图6: a)脊髓注射ADU-S100显著提高恒河猴痛阈;B) IFN-I抑制恒河猴背根神经元动作电位释放;C) IFN-I诱导人背根神经元膜电位超极化。
嗯,看来这是一只好猫。
综上所述,本研究揭示了STING/IFN-I信号通路在伤害感受器中的镇痛作用及其对伤害感受神经元信号的调节机制。这也让笔者大开眼界,且不论目前STING激动剂在肿瘤免疫治疗领域的研究热潮如何,干扰素作为一种内源性信号分子,已经被用于多种疾病的临床治疗,其安全性得到了很好的保障。所以,这是否意味着干扰素可以作为治疗慢性疼痛的镇痛药,尤其是在肿瘤放化疗和病毒感染引起疼痛的过程中,干扰素可以起到一举两得的效果?
原文链接:
https://www.nature.com/articles/s41586-020-03151-1
参考
[1]朱利叶斯和巴斯鲍姆.伤害感受的分子机制。自然413,203–210(2001)。
[2] Donnelly,C. R,Chen,O. & Ji,R. R .感觉神经元如何感知危险信号?趋势神经科学。43, 822–838 (2020).
[3] Woo,S. R .等. STING依赖性胞质DNA传感介导免疫原性肿瘤的先天免疫识别。豁免权41,830–842(2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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