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游戏

霍尊,霍尊歌曲

如若 765

是的,标签是“不要感冒”

2014年,在《中国好歌》第一季的舞台上,鼓声响起,键盘慢慢将音乐拉远。亨利像哼唱一样闭上眼睛,带出“刻得好,刻在每一条眉的心里,通过画与画之间的考虑”。他的假声交错悠扬,一下子让评委大吃一惊。刘欢俯下身子,试图听得更清楚。他听着,哭了。在点评环节,刘欢甚至称赞,“我想把我们中国古代的东西和西方音乐结合起来,你就是我想要的”。就这样,亨利被贴上了“中国风”的标签。

90后的原创歌手亨利被誉为“第二代明星”。他的父亲以《大轿》闻名全国,母亲是80年代著名歌手钟小平。父母离婚后,亨利和母亲住在上海。我试探性地问他,你觉得你是“典型的上海男人”吗?他直接表明了自己对“标签化”的“不感兴趣”。他觉得所谓“上海男人”或“北方女人”从地理角度来划分,除了口音和方言之外,都是带有偏见的。

像大多数90后一样,亨利从小就追逐动画、玩手机游戏、听流行音乐和欧美热门歌曲。当其他孩子在唱童谣时,他在母亲自行车后座上哼着席琳·迪翁、西城男孩或迈克尔·杰克逊的歌。“我小的时候,妈妈说我的声音像迈克尔。”亨利和他的母亲关系非常密切。石库门老房子的空房间比较局促,隔音效果不好。相反,他们增进了邻里关系,互相照顾。小时候,亨利每天都在等妈妈上完夜班回来。如果怕睡不着,就用竹竿敲敲隔壁的窗户。一边躺在窗户上和邻居叶阿姨聊天,一边看着窗外的天井。“听到熟悉的脚步声,感觉妈妈回来了,我就安心了。”

虽然父母都在音乐圈,但亨利申请大学的时候,他们建议他去读一个与音乐无关的工商管理专业。“我想考音乐学院,他们觉得男生还是很现实的,这是不能保证的。”在大学期间,亨利从未在与音乐相关的活动中担任过领导。钢琴即使达到演奏水平,最多也就在迎新晚会上演,俱乐部和校园试听会敬而远之。我弱弱地问:“你觉得他们水平太低了吗?”他竟然毫不犹豫地说:“是的,有些原因。”他又想了想,补充道:“更重要的是,我觉得大家一起抱团有点傻。”出道前,他获得的最高奖项是“长江杯”一等奖,因为院长请他参加,但他无法摆脱。

亨利的性格很腼腆,在公共场合几乎不弹钢琴,更不用说唱歌了。2011年,母子俩逛街的时候,在上海811广场海选上偶遇了音乐的声音。亨利预感到有什么不对劲,想带着母亲四处走走。结果,结果适得其反。他的母亲立即在现场为他报名,并把亨利踢到舞台上。这是亨利第一次参加歌唱比赛。母亲一直对亨利的才华充满信心,把他推给了现在的老板冯海宁。这就是电视选秀节目的方式。

在《滚珠帘》前两年,亨利在东方卫视的选秀节目《亚洲之声》中出道,凭借《孤岛唱法》杀入亚洲总决赛前三。亨利自己也很惊讶。这就是一轮一轮走的心态。没想到只用“六脉神剑”一招就走了这么远。很久以前,亨利就接触到了这种日本民间唱法,直到电影《海角七号》他才下定决心认真尝试。电影中,海岛唱法的代表歌手中孝介在夕阳下的沙滩上弹唱。《每一个遥远的人》这首歌温暖清新空有灵性,亨利当时就被抓住了。“一个音乐家在形成自己风格的初期,离不开借鉴和模仿。能影响你的人肯定会很多,但真正对你的风格有帮助的人却很少。”对亨利来说,从早期的邓丽君、迈克尔·杰克逊和山口百惠,到中期的下关和中孝介,他们都是改变他音乐风格和审美的人。

节目后期,一些不好的评论来了。亨利独特的风格一开始让人觉得很新奇,但渐渐让人觉得厌倦。“我知道当时自己不是很专业,包括很多东西,现在听不下去了。”这个评论也走进了他的内心,“但是没有捷径”。然而,参加《亚洲周刊》实现了亨利与偶像同框的梦想。该节目的评委之一小野丽莎非常钦佩亨利。她也是中孝介的妹妹,她应该向中孝介提到这一点。有一次,亨利参加“简单生活音乐节”时,偶然发现中孝介在场外听他唱歌。演出结束后,中孝介特意去后台迎接亨利,两人都非常激动。亨利说:“他说他很感激我能喜欢他的歌,唱他的歌。当他想到他的音乐可以影响大洋彼岸的另一位歌手时,他非常感动。”


《国风美少年》家教秀

做“中国风”

2013年之后,一场又一场的音乐选秀节目层出不穷,亨利在亚洲大道积累的名气很快被消磨殆尽。他开始意识到仅仅认出歌声是不够的。“音乐创作也是一种艺术表达,是来自自己内心的东西。很多时候,你唱的歌是别人的自我表达,你自己的表达还是要自己去创造。”亨利开始重新审视自己,钢琴的作用也就显露出来了。经过两年的蛰伏期,他创造了多个样本,其中一个就是后来广为流传的《滚珠帘》。

《滚珠帘》的创作灵感来源于一部具有北欧情怀的动画片。创作过程非常迅速,只需要三天。第一天作曲,第二天作词,第三天整合修改。在亨利看来,“滚珠帘”勉强可以称得上中国风。事实上,它的风格是典型的凯尔特多里安小调,所有的编排都是用西方乐器。但是凯尔特调式和中国古典音乐一样,是五声音阶,听起来有些相似。相比编曲,它的文字帮助很大。因为两者的顺利结合,亨利录制了这首歌作为演示。甚至连“珠帘”的名字都是由亨利根据歌词和歌曲自由决定的。“当时刘欢老师说不是因为听了《王腾馆序》,然后你就定了这个名字?其实我都不知道是歌名,只是连忙点头。感觉真的很蠢。”

刘欢发表评论后,关于“中国风”的报道铺天盖地,这让亨利有点困惑。他坦言:“这些都是市场创造的。没有这个符号,我现在可能只是沧海一粟。”后来发现的商业合作都是中国式的方向。亨利无法控制自己去了解更多。

歌剧就是一个典型的例子。起初,亨利认为京剧吱吱叫,难听到爷爷们都听。然而参加《国色天香》后,他完全变了,甚至成了半个粉丝。改良版《我是亨利》将长假声与京剧唱法相结合,获得评委的一致好评。“那种状态跟平时在舞台上唱流行歌曲不太一样。更像是空的状态,更像是一个场景,很有身临其境的感觉。”因为比赛,霍尊曾经有过化全妆的经历。从取底色、涂腮红、定妆、画眉毛,到“贴膜”“梳头”,至少花了两三个小时才做好底子。他不禁感慨:“你得戴一顶全冠,大概10斤重。我觉得头晕。再加上花盆底部的鞋子,走路都走不稳。你的歌声太难控制了。”正是这种从服装到舞台的隔离感,让亨利感受到了京剧的魅力。“那种悲情情节是我们东方自我克制的语气,一种自恋的状态。我会被自己感动,这是让我喜欢歌剧的一个非常重要的状态。”在《国色天香》之后,亨利将歌剧的元素融入到自己的创作中。

因为京剧,霍尊再次学习昆曲。“我觉得昆曲比较抽象。昆曲的节奏比较自由,就是散的感觉,像画中的散文和抽象画。它的音调,它的音译,还有那些水磨腔,跟京剧完全不一样。”说话时,亨利出口成章,“如果京剧是一个宏大的青衣,她是华丽的,在它的中间,节奏是固定的,曲调是固定的。昆曲就是在这个框架下,”他一边对比画作一边说。“可以随便转身,特别难处理。”然后,我听到了一句好像刚听过的话,“我连歌都不会唱,身材太难了”。

回顾对“中国风”的接受,亨利认为这种美感的形成在他早期就已经存在。“初中的时候很喜欢看仙侠小说,这些IP游戏我都玩过。”这让人怀疑他留长发是不是因为游戏里的仙风道骨。事实上,他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长头发,只是因为他想改变自己长期的发型,但作为学校里唯一留长发的男生,他仍然记得其他同学的眼神。

《滚珠帘》错误地给亨利打上了中国风的标签,一时风头正劲。之后,他积极接触的戏曲、昆曲从来不喜欢喜欢。“很多时候机会来了,我会抱着学习的态度去尝试。”如今除了音乐创作,无论是商业合作还是舞台形象,亨利的风格都越来越突出。我问他:“你就不怕这种作风根深蒂固,以后改不了吗?”他坦言,“和我身边很多朋友相比,你应该很高兴有自己的符号。我的性格就是不需要证明。我讨厌说我越是面对质疑,就越是要向你证明。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这样做。更重要的是,我知道我的创作不局限于中国风,所以我会按照我的审美去创作。我还有很多没来得及展示给大家的内心表达,包括其他风格,所以一直在思考如何让自己更统一。”

其实“中国风”这个词本身就很让人摸不着头脑,也没有人能具体说明是怎么回事。它可能是一种表面的形式,一种无形的感觉,也可能是与当下有关的一切的混合,其中中国风只是最微妙的存在。从今年年初亨利参与录制的《国风美少年》中,我们可以看到年轻人喜欢定义自己。剥去标签,亨利是一个典型的大男孩,在二年级。他平时喜欢看《下一个坂本》这样的书,有什么事吗?这种无聊又搞笑的漫画,“让我一点压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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