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摘要选自新书《晚熟者分享会》的速记稿，未经主讲人认可。分享会的图片。

向莫言致敬

如果非要说我写《玉米》是为了致敬莫言的话，其实挺做作的，但确实在1988年看到他的作品的时候非常震撼，因为他的语言形式在我心里会有很强的驱动力，所以我一定要去他的家乡“偷偷摸摸”看一看，然后再写《玉米》。

进去的时候其实和电影有关系。我进去后高粱地很热，我往里走，很快就出来了。

我们这个时代的文艺青年和今天的文艺青年还是有点区别的。今天的文艺青年并不活跃。我千里迢迢去高密看的。

解读晚熟男人

说实话，我对很多晚熟的角色印象很深。因为时间的原因，我对《斗士》中武侠的性格印象深刻。中篇小说《火炬与哨子》里，三个阿姨可能要加上三个叔叔。这两个人是一个，但是相比之下，三个大妈更完整。当然，我不可能一下子告诉三个人。我试着告诉你我为什么喜欢武侠小说。

功夫是谁？这个小故事里有一句话特别有意思，“看来他是一个笑到最后的胜利者，一个复仇的残酷而软弱的人”。按照中国人对小说的理解，弱者和胜利者，或者一个坏人和胜利者，或者一个坏人和弱者，这些元素并不是同时并存的。这样的一个人，莫言在这篇短篇小说中总结了这样一个人，或者说是他同时代的这样一个人。我想说，这个人是中国当代文学史上的一个重要贡献。这部小说写得很好，这个人也是。你可以看到他和王魁打架。王魁和《水浒传》中的牛二很像。他激怒别人，让他们自杀。第二，牛与此人相似，但又不同。区别在于，这个人对人性的把握更准确。他知道对方是好意，做不到。最后，我一定是赢家。最后弱者赢了，那个浑身肌肉欺负别人的人最后在那一段的第二节或者第三节崩溃了。我觉得这部小说最精彩的部分是小说的第四节。这时作者说“我”8岁，武术当时19岁。你得给这个人讲个二号房空里的事，讲个他成长背景里的事，讲个他和另一个叫黄老鼠的家伙打架的地方。我来读这一段。写的真的很好。

和王魁打架是后来的事，小说也是，其实早很多。我们不能弄错小说的时间关系。这件事发生在我8岁的时候，19岁的时候。

第一次看武术和人打架是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当时八岁，武术——按照我父亲的算法，我应该十九岁。

冬天寒冷，夏天炎热。那年夏天的中午，村里所有的男人，老老少少，都泡在河里。河里的水也是热的。只有河边几棵大柳树下的水是凉的。大家都挤在这冰冷的水里。突然，功夫跳起来，对着那个绰号叫黄老鼠的年轻人破口大骂。然后黄老鼠冲上来打他。武功高，黄鼠矮。两个人在水里玩，不分上下。黄老鼠跳上岸，功夫也跳上岸。两个人在岸上打架。全裸。他们的身体都发育好了，长得很丑。

在岸上，黄老鼠显然占了上风。他把他的武功打倒在地，然后往他身上撒了一泡棕色的尿。

我记得功夫突然从高高的河堤跳进河里，打散一片水花。良久，他把头探出水面，骂道:“黄老鼠，我这辈子跟你没完！”

就是这样一种人，从小就明确了自己的人生理想。我不是来世界上生活的，我不是来世界上繁衍生命的，更不是来享受快乐的。我来到这个世界只有一个目的，和别人在一起。特别是在水里，水很烫，阴凉处有阴凉的地方。所有人都蜷缩在一起，所以他们无缘无故地打架，但他们不会赢。我非常喜欢这个地方。

我给你讲一篇短文的一个小片段。这篇文章是《南方文坛》主编张艳玲十多年前写的。有一次，他安排我写莫言。他说飞宇不喜欢他。你应该写一个。我记得说过莫言有两个心，四个胃，八个肾。也就是刚才京泽老师讲的滚动覆盖。他的生命能量给你的感觉就是里面有那么多器官提供能量。

我补充一下，刚才景泽说的是“透明的胡萝卜”，其实莫言在这本书里保留的很好，像在《红唇绿口》和《火炬与口哨》里。那是标准的莫言，很强势，这是油画版。刚刚看的那段话，莫言以前的小说没有这样的话，那么简单，完全靠台词。莫言以前写小说没有台词，就是大色块堆砌。为什么我这么喜欢这个地方？旧莫言中的新莫言冉彦。这个小故事在这里有这样的意义。

说起卖谣言，这个秦就特别有意思。她用的是红唇绿口的微信号，一个谣言能卖两万。她卖谣言给“我”，“我”也卖她的谣言，但我给她的谣言真的不是谣言，是真相。“我”是这么说的，但问题是“我”最后还是删了。

以及谣言和事实，并删除了事实。我很喜欢这个结局。很有意义，是说话的提示。

谈“晚熟者”

刚才莫老师说的“晚熟的人”让我很惊讶，所以有时候和作者见面还是离读者有点远。我从来没想过这里面有装聋作哑的意思。真没想到会这样。我是个装聪明的傻子。我回去会再读一遍这本小说。我看的时候真的没有想过。

这本小说在前面，我还没看完整本小说。景泽刚才讲的莫言这个角色。我觉得这个很现实。我想到另一个题外话。莫言小说里的人名特别有意思。一般来说，南方作家和我一样，有时候小说写好了就写一个人的名字。他小说里的名字，我这次真的注意到了，很有意思。除了他的真名之外，他经常有另一个名字。当这两个名字出现时，你就能体会到莫言的幽默了。你说江二，我想起来了。江二被称为江天下。他姓江。他怎么能叫江天下呢？所以，江天。江天也不行。我该怎么办？除掉人，姜二。这个很有意思，包括两个从普希金和叶赛宁搬来的文人。在《等待摩西》中，刘摩西改名为刘卫东。结果他把爷爷的名字改成了刘，爷爷赏了他一个大嘴巴。这个地方也很好玩。按道理，比如我们写的时候，从故事情节本身安排一些有趣的地方，从一个名字的过程映射出来。

谈谈心流

这个东西我不懂，但我可以告诉你我心里最珍惜的是什么。作为一个作家，我无限珍惜读者。那是错误的陈述。你抒情到不知道他在哪里。但不管他在哪里，他一定在这个世界上。今天没有遇见你，明天没有遇见你，也许十年后会遇见你，也许下辈子会遇见你，所以我觉得我写得好特别重要，即使二三十年后你看到我的作品也不会失望。“读者”这个词在我心里很重要，“粉丝”这个词对我来说一文不值，更何况流量不是流量。我不在乎这些，所以我只会为我的读者服务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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