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游戏

其实你懂我歌词,其实你懂我歌词是什么歌

北往 337

邹晓莹:我根本没听见。这是我不擅长的领域...而龙哥的演示真的太演示了...

李:龙哥的demo很简单,只有简单的一拍,但是如果你只关注他的背线(歌曲旋律线)的写法,你会发现他的句子松而紧,翻拍的位置是设计好的,所以制作是有希望的。只要把画框放进去,背线本身的变化就能撑起足够的刺激。最后,“格林兄弟”

其实这也和音乐行业的分工有关。如何让制作的每一端都做到最好?对于龙哥这样的写作类型,你不能问他演示有多完整。只要他一边写作一边保留制作室空,把这些工作留给制作人,就能发挥他的旋律天才,这就足够了。



08.【每月5日】关键词:直接发货

李:不知道大家有没有注意到,从去年到今年,有一个明显的风向:流行朋克死灰复燃。我也开始喜欢MCR、夏日阳光、夏日入侵策划、隔壁团等等。

邹晓颖:这种回潮其实已经持续好几年了。最典型的例子就是日本一ok摇滚的统治,包括色情涂鸦乐队,都是朋克和emo。欧美则突然出现了21名飞行员。所以我一直在8月3号跟阿普说你很有前途,因为现在大家都喜欢你这样的人。

李:最简单的事情,听起来不熟练,简单,很酷,就是三和弦被刷起来的事情。这种最简单的手法所承载的情感是完全足够的。

邹晓颖:每个月5号真的是用这个逻辑做出来的歌。包括其尴尬的节奏,最终成品也有“请回答1988”的憨厚感。

李:是的,我在试演的时候就被合唱团的这种情感打动了。

邹晓颖:这首歌的歌词很折磨大家。我们玩了这么多版本,其实是因为歌词写得不够直接。最后,我觉得阿四的味道是对的,因为她表达内心的写作风格是符合这首《直接给吧》的。

李:“昨天无聊的时候,今天无聊。”

邹晓颖:“不要浪费这份兴奋。”

李:没错。

邹晓英:其实这种字很难写。比如我不转,就直接给直了,这是最难的。我们最熟悉的匿名作词人,其实最擅长的就是直接给予,比如“有时候我们聚在一起又离开,没有什么会天长地久”,这其实是他最擅长的技巧。

李:相当于你只能给对方发语音信息5秒,你要说服他;不能发图片,链接,ppt真的很难。

邹晓颖:龙哥每个月5号都做。



09.“祝我幸福”关键词:责任

邹晓颖:其实这是我们的第一首成品歌,可以算是我们团队的第一个磨合产品。当时你和这首歌的编曲/制作人乐乐(胡浩)吵架了...?

李:当时我不确定。伟大的艺人是什么样的?因为乐乐老师和龙哥合作多年,我怕乐乐被困在一个约定俗成熟悉的区域,所以我一直提醒他,还有其他的路径可以“愉悦”。当时所谓的吵架,其实和我们前面讲的实现路径有关。

邹晓颖:最后乐乐为这首歌编了一架文艺感很强的钢琴,让《祝我幸福》的声音平实有质感,其精髓是《沉默的王》最擅长的情歌基础。

李:那也是一首当时大家都很放心的歌,会符合歌迷的期待。

邹晓莹:一张专辑一定要有平衡。我们发行《祝我快乐》作为第一首单曲,是因为它的安全感,是粉丝们的一个很好的见面仪式,也是一个熟悉的东西来凝聚粉丝们的注意力。用互联网的语言,我们称之为“用户回忆”。

李:艺术家做出符合粉丝期待的作品,其实是一种负责任的表现。我们还能看到一些创新、变革、转型和翻车的案例吗?

10.侏罗纪关键词:趋势

邹晓颖:这首歌是由火星电台disco制作的。听起来顺滑舒适。当时,我们所有人从龙哥、李思睿到大家都一致认为这应该是一个迪斯科舞厅。所以我后来直接在剧目的介绍里写道:“嘿,大节目总有结束的时候。这是最后一首歌,谢谢大家的聆听。火星电台炮制的节奏,让我们继续在音乐中演奏迪斯科舞。迪,直到下个世纪。”看起来很自然?

李:最近几年,复古迪斯科好像突然流行起来了。我们称之为迪斯科的复兴。虽然我们都知道它和80年代迪斯科的流行完全不同,但我们都同意迪斯科现在是一种趋势。在这波浪潮中,像Aige,Paikert,午夜悲伤电台,他们真的可以做到,但大多数跟风的人其实做不到。

当我们听到侏罗纪的演示时,我们想把它放在专辑的最后一首歌中,因为我们都知道迪斯科的功能,它的意思是“继续播放”。有趣的是,我们是如何获得这种共识的?为什么我们都默认在复古潮流里搞个迪斯科(这里真的没问题)?谁让我们有这个判断?是观众,是平台,是龙哥,还是我们自己?当我们足够了解盛行风向时,我们做出的安全或不安全的选择以及我们的经历对我们是有益还是有害?这已经成为一个辩证的问题。

邹晓颖:所以,在上个侏罗纪,我们提出了一个关于流行音乐的终极话题:我们需要什么样的流行音乐?谁决定流行音乐?这是一个开放的话题。我们也希望你能通过这位伟大的艺人得到你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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